者。
“所以需要祭祀。”余天轻触壁画上跪拜的小人,“用人的喜怒哀乐,填补神的空洞。”
“但是他们只能模仿,不能超越!”余天下了自己的判断。
鲤鱼突然掀开地砖,露出下面埋藏的青铜匣。匣中整齐码放着数百枚玉简,每枚都刻着祭祀的流程与祷词。
“河伯在模仿。”鲤鱼的声音有些发颤:“它偷偷记录每个祭司的脑波,想偷学人的思考方式。”
余天想起河伯最后那个困惑的眼神。那条活了数百年的螭龙,至死都没想通为何会败给凡人。
因为它永远学不会,人的文明并非一个人,而是无数人前赴后继形成了自己的文明。那并非一个两人,十人百个人就能形成的文明。
人数不够,是形不成文明的。
窗外突然传来喧哗声。余天推开雕花木窗,看见广场上百姓们正在拆除血祭法阵。一个祭司把供果分给孩童,而他的母亲正在低头哈腰的对祭司表示感谢。
“他们现在祭祀的不是神。”余天轻声道,“是自己的本心。”
“恐怕不行!”鲤鱼说道:“您需要带领大家举行对猫神的祭祀。”
“猫神不在乎。”余天说道:
“猫神不在乎,但是我们很在乎,河伯城里的人很在乎!”鲤鱼说道:“大河在侧,诸神环伺,没有一位强大的神明,如何能安民心?”
“猫神在乎的,是人终于学会为自己而活!”余天说道,他看着鲤鱼坚持的目光,忽然意识到。
在这个世界上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