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果然是不正经的武功！

    见曌云裳又将那本《阴阳合气论》递来，韩伯如避蛇蝎般连退三步，双手摆得跟风车似的：“使不得使不得！在下资质愚钝，这等高深功法实在消受不起！”

    曌云裳却恍若未闻，纤纤玉指轻轻翻动书页。阳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纸面上，那她想的是，若是男女之情都是多巴胺，都是苯乙胺。

    那么，男人对男人？女人对女人呢？

    她突然翻到一页空白处，指尖蘸了茶水，在纸上勾画起来。左边画了两个简笔男子，右边画了两个简笔女子，中间连着密密麻麻的箭头与符号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.”

    笔尖一顿，茶水在纸上晕开一片湿痕。男人爱女人，男人爱男人，女人爱女人都是一样的，都是多巴胺、苯乙胺在体内产生，让人产生了“爱”的幻觉。

    那些心跳加速、面红耳赤的感觉，本质上并无二致。

    这便是“爱”吗？

    曌云裳望着自己画的小人出神。书页上的水痕渐渐扩散，将两个女子图案模糊成了一片。

    韩伯望着出神的曌云裳，悄悄后退几步，蹑手蹑脚地溜出了书院。

    “幸好遇上这位姑奶奶”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，“要是真练了那邪门功法，以后见到秦仙子岂不是要心如止水？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下方：“兄弟啊兄弟，差点就对不起你了！”

    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隔壁院子，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