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税收刚好了两年,时运不济,这十几年没有太多机会让民生修养生机。
“降税收?!”一个年迈的声音从内殿传出:“自陛下登基已经连降两次税收,再降这国库如何充盈!”
“可百姓不敢花钱,这市场就活不起来啊!”另一个声音说。
然后久久安静,直到陛下开了口。
“爱卿们,你们瞧着这次,百姓们是真的没有银钱,还是不愿意拿出银钱?”
......一直到深夜,崇政殿内,铜鹤香炉的青烟裹着霜气盘旋。
宗政仰昭将染着朱砂的御笔重重拍在龙案上,震得《流民图》卷轴簌簌滑落,“学塾扩招,此计可行!要让京都每片瓦檐下都传出读书声!“
“陛下!“户部尚书伏地叩首,官帽上的流苏扫过冰凉的金砖,“可单是修缮学堂、购置笔墨,便需万两白银......“
“万两便万两。”皇帝转过身瞪了户部尚书一眼,“你替大澧掌管着国库,难不成只这万两白银便能动摇一二不成?那你这差使办的,可不怎么样!”
“微臣说错了!是微臣说错了,万两白银于我大澧新政,不算什么!”
话音落,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,
“可官塾面向的智童太少,且富贵家子弟本就会上学。所以此事扩招扩建,微臣建议重点放在民间学塾上!”
“准。”
“那这学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