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紧锁。在宫中多年,她竟从未听闻过这段秘辛。
“然而,樊星却临阵退缩,放不下太子近臣的权位,选择了逃离。自那以后,崔贵妃心灰意冷,最终还是踏入了东宫。”
“既然陛下早就知情,应该不会怪罪他们吧?”云珊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从目前的情形来看,确实如此。樊星后来升任禁军副统领,崔贵妃也在后宫地位尊崇。”司徒臻解释道。
云珊满脸疑惑:“你又是如何得知这些隐秘之事的?”
“你有所不知,宫里的杨妃不知从何处发现了崔贵妃与樊星的过往,便暗中散播消息。”
“可惜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全然不知陛下早已洞悉一切。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,反倒被陛下严厉斥责,不仅扣了俸禄,还被禁足了。”
只是这遭事,却将崔贵妃心病勾起来了,整个人病了一场。
听完这桩宫廷秘闻,云珊只觉一阵胸闷。这些年深宫内院的权谋争斗,再加上自己近期的遭遇,让她不禁觉得整个京都都弥漫着压抑窒息的气息。
司徒臻收起话头,神色郑重地叮嘱:“这事虽说知晓的人不算少,但你如今已远离宫廷,还是当作从未听过为好。”
云珊心领神会,轻轻眨了眨眼睛,将这桩秘闻默默压入心底。
随后,司徒臻叹了口气,铺开医案,熟练地写下内服药方,又从怀中掏出一盒研磨细致的外敷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