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他未曾受辱......”
屋内,云珊的泪水终于决堤。
房门推开的瞬间,熟悉气息的温暖怀抱将她紧紧裹住。
“你回来了?”
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,双手死死揪住林骁的衣襟,生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。
“我回来了!我来晚了!”
林骁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与思念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,让云珊忍不住颤抖。
生离死别后,一切的循规蹈矩都显得无足轻重。
这一刻,所有的等待与煎熬都化作汹涌的情感,两人紧紧相拥,仿佛要将分离的时光都补回来。
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,映照着纠缠的身影。
激情过后,不结实的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随着一声脆响,支撑帘帐的槐木柱轰然倒地,绣着并蒂莲的纱帐如流云般倾泻而下,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其中。
云珊靠在林骁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终于相信这不是梦境——她等待已久的人,真的回来了。
林骁赤着上身立在窗前,月光顺着他背上狰狞的鞭痕蜿蜒流淌,宛如凝固的血泪。
他拾起案上那个碎了瓶口的青瓷小瓶,指腹摩挲着瓶身暗刻的缠枝莲纹——这曾是颜烈贴身收藏的物件,如今瓶口参差不齐的裂口,像极了命运撕开的伤口。
“颜烈死了。“他的声音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