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的神色逐渐变得凄苦。

    “竟然……是这样吗？”墨秋霜低声呢喃，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“可不就是这样嘛！”

    段归帆在旁边嘟囔了一句，看向墨秋霜的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。

    关于江寒和凌天宗的恩怨，他之前也只是听说，并没有太多感觉。

    可现在听到旁人一细说，立马就被那股子绝望压的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真是难为江寒了，竟然深陷这种十死无生之局都能活下来，实在是让人佩服。

    当然，最厉害的还是他这些师姐。

    就连江寒这般强盛的气运，都被她们压了十三年翻不了身，这几个毒妇简直强的可怕！

    墨秋霜身子一颤，抬头复杂的看了段归帆一眼，把后者吓得面色大变慌忙后退，随即又落寞的看向江寒：

    “小寒，我要说我当时根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