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许氏挂上st退市,许修文不一样依旧也会过的好好的。”江眠攥紧手中的玻璃杯。
陈黎阳没法接她这话,因为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许修文做生意多年,积累的财富数不胜数,除许氏之外,别的投资也不会少,就算哪天许氏出问题,安度晚年不是问题。
他见江眠意已决,无奈摇头,起身提步走另一边的休息区。
见好友迈步而来,脸上的表情不乏郁闷,等着陈黎阳走近,陆时渊捻灭手中的香烟,缓声道:“劝过了?”
陈黎阳叹了口气,应下一声“嗯”,抬手拿过一听啤酒,金黄色液体咝咝作响。
陆时渊又问:“她听了?”
陈黎阳静默片刻,仰头饮了口啤酒,摇了摇头,“……没有。”
虽然陆时渊没继续说话,可陈黎阳还是看出来了好友隐藏在表面之下的那一丝打趣。
在去找江眠之前,陆时渊就说过一句话“你觉得她会听你的”,当时的陈黎阳对他这话还嗤之以鼻。
陈黎阳将啤酒放在桌面上,拉过椅子坐下,两只手交叉垫在脑后,“这丫头犟的很,我是劝不动。”
“江哥从前帮了我那么多,当年之事我无能为力,江眠是他女儿,我也总得帮他照顾好。”
说着,陈黎阳拿手点了点好友,“你替我去劝劝,好歹小姑娘无论从哪边来说,都叫你一声叔。”
闻言,陆时渊眉头一挑,朝陈黎阳投去一眼。
……
一分钟后,陆时渊站在草坪上,看着单手持着球杆的江眠,问了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