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药......有毒。”
纵使余幼嘉心中早已经猜到院中的喧闹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乍然听到这话,却仍然是吓了一跳。
余幼嘉眉心一跳,却没有着急辩驳,只是一边极快的从床上披衣而起,一边问道:
“谁人吃了药后‘中毒’?”
这回三娘倒是知道抢答了:
“五郎。”
三娘瘪着嘴,一副双眼通红,将哭不哭的模样:
“我们刚刚去瞧过,那孩子如今倒在床上,周身无力,口吐白沫......”
“偏偏二婶说,五郎自到崇安县后,便除了那药什么也没有吃过!”
周身无力,口吐白沫......
这倒确实像是中毒的迹象。
连她都记得,那名为五郎的小郎君来时虽然脸色苍白,偶尔还需要人扶,可却远远没到倒下的地步。
余幼嘉微微挑了挑眉:
“知道了,多谢你们的通风报信,之后的事不必随我一起,你们俩只管回屋,安心的照顾大夫人。”
二娘三娘吃了一惊,正欲再问,便见余幼嘉早已跨步而出匆匆而去。
余幼嘉几步就跑到了右厢房前,进屋前略有停顿,弯腰在地上抓了一把什么,这才迈步进了屋子。
屋子里一阵细细密密的哭声。
令余幼嘉颇觉意外的是,二房因五郎哭泣的只有妾室吕氏与单纯懵懂的四娘。
而黄氏则是狼狈的跌坐在地上,鬓发散乱,神色痛苦茫然中带着些许绝望。
“嘉娘子来了。”
不知是谁喊了一声,原先聚在五郎身边六神无主的女眷们竟不知为何,立马都站了起来。
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举动,可偏生,余幼嘉一到,几乎每个人的心里都结结实实的松了一口气——
昨日每个人心里